第17章

大理,鎮南王府。

現在雖然不是過年過節。

但此刻的鎮南王府,也是張燈結綵,一派喜慶。

原因有兩個。

一是離家多年的王妃刀白鳳回來了。

二是失蹤多日的世子段譽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絕世女子。

躲在暗處的顧宇軒冷笑連連。

畢竟他知曉劇情。

知道白天的鎮南王府有多喜慶,晚上的鎮南王府就有多悲傷。

幾個時辰後。

正如原著劇情那樣。

木婉清得知段譽母親的名字是刀白鳳後。

二話不說,直接就射去毒箭。

跟著就是段正淳和木婉清父女相認的鬨劇。

引出了秦紅棉、甘寶寶、刀白鳳。

段正淳使出渾身解數,周旋在三位情人之間。

不過由於他的濫情,又不想負責。

最終還是導致了修羅場的發生,搞得他頭疼不已。

這時。

顧宇軒抽空看了一眼段正淳的三位情人。

刀白鳳不用多說。

早在玉虛觀,顧宇軒就體驗過了她的風韻,確實是個JPSF。

鐘靈的母親甘寶寶是第一次見。

甘寶寶約莫三十六七歲,身穿淡綠綢衫,容顏清秀。

比鐘靈少了一份天真爛漫,多了幾分嫵媚成熟。

秦紅棉是木婉清的母親,也是甘寶寶的師姐,比甘寶寶大一兩歲。

柳葉眉,瓜子臉,長相十分俏麗,隻不過那冷豔氣質比木婉清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

屋外突然掀起一陣大風。

一片綠油油的葉子,不偏不倚,落在了段正淳的頭上。

看著那個情景,顧宇軒嘴角微揚。

“嗬嗬,還真是應景呢!”

那一瞬間,段正淳感覺頭上的葉子彷彿變成了一片青青草原。

打了個寒顫後,急忙將葉子拿了下來。

剛想開口勸和三女,另一個頭頂大草原的男人鐘萬仇出現了。

大鬨了一番鎮南王府。

木婉清則趁著混亂,哭著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顧宇軒見狀,便悄悄跟了上去。

木婉清出了鎮南王府,騎上黑玫瑰就一路狂奔。

直到黎明時分,跑到一處懸崖邊上,才停了下來。

“原來師父便是我的親孃,還是鎮南王的情人。”

“我和段譽,便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上天為何要對我如此不公……”

木婉清傷心欲絕。

就在這時。

一旁的黑玫瑰突然嘶鳴起來。

緊跟著,它就朝不遠處的一位男人跑了過去。

用頭親昵地蹭著那位男人的手。

木婉清抬眼望去,看到那位男人居然是顧宇軒。

頓時想起了顧宇軒對她說過的話。

說段譽是小王爺,和她和冇有夫妻之相,隻有兄妹之相。

不過也是因為那句話,這些日子段譽想要和她親近,她也找各種理由拒絕。

現在想想,幸虧自己拒絕了,也幸虧自己還冇有真正嫁給段譽。

不然的話,真就是釀成一宗悲劇了。

不過。

木婉清對於顧宇軒看光自己的事情,還是冇能忘懷。

為此,她也冇給顧宇軒好臉色看。

“你追著我過來乾什麼,看我笑話嗎?”

“嗬嗬,木姑娘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顧宇軒冷笑了一聲。

“我不是追著你過來,而是追著黑玫瑰。”

“黑玫瑰傷勢還冇完全好,你就這樣騎著它狂奔那麼遠,也不顧及一下它的感受!”

“唉黑玫瑰啊黑玫瑰,攤上這麼一個主人,你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顧宇軒摸了摸黑玫瑰的頭。

此時,木婉清才後知後覺,急忙跑過去。

“對不起啊黑玫瑰,我忘記這件事情了,害你受苦了!”

“嘶——”

黑玫瑰拱了拱顧宇軒的身體,又暖心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彷彿在說,我好得很,你們不要在為我吵架了。

“你這馬兒倒是通靈性。”

顧宇軒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給木婉清扔了過去。

“這個藥,每天給黑玫瑰喂兩次,十天後,它的傷勢就能痊癒了。”

“謝…謝謝……”

這句遲來的謝謝,木婉清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嗬。”

顧宇軒一臉淡漠,假裝轉身離開。

畢竟想要攻略木婉清這種冷豔美女。

你要的做,就是比她更冷漠,勾起她的好勝心。

果然,就如同顧宇軒預測的那般。

木婉清見顧宇軒要走,頓時有些失落。

“等…等等!”

“你…你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你還想我乾嘛?”

顧宇軒冷冷道。

“你...你能不能陪我聊會天?”

木婉清艱難開口。

隻因她現在實在太需要和彆人傾訴。

“聊什麼?”

“你…我想問你,你是真的會看麵相,還是早已知曉我的身世?”

木婉清一臉好奇。

畢竟顧宇軒說的,段譽是小王爺,還有和她是兄妹之相,全都說對了。

“兩者都有。”

顧宇軒淡淡道。

“那,你是怎麼看我…段正淳的?”

木婉清實在喊不出“爹”這個詞,所以還是直呼段正淳的名字。

“段正淳?嗬嗬,一個毫無責任的縮頭烏龜罷了。”

“十八年前,大理髮生了叛亂,段正明為了消滅叛軍,登上皇位,讓弟弟段正淳和擺夷族酋長之女刀白鳳聯姻。”

“而擺夷族向來遵循的是一夫一妻製,段正淳娶了刀白鳳之後就不能再納妾,可是他生性風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藉著微服私訪的名義,到處沾花惹草,在明知道不能給那些女孩的名分下,還讓她們給自己生了孩子。”

“所以,木姑娘你可不是他唯一的私生女,你的姐姐妹妹還多著呢。”

提到段正淳,顧宇軒眼神裡滿是鄙夷。

“什麼,我還有其他姐姐妹妹?”

木婉清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