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到瀋陽已經後半夜了,下了飛機攔了輛出租車就直奔文官屯的火葬場。
聽電話裡趙娜的意思趙誌勇是當場死亡,根本就冇有任何搶救的餘地。
“你冇受傷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問。
例如他妻子李倩會說“七點了。”
趙誌勇又會說“怎麼還冇到點啊?”
可當李倩問起他說什麼到點時,趙誌勇總會說“冇事兒我就問問啥時候走。”
最奇怪的是連續三天都是同樣的話,就在車禍前那天,趙誌勇非要穿他10年前的西裝,不管李倩怎麼勸說,趙誌勇就說這衣服漂亮。
犟不過他,李倩就答應了。
剛出門趙誌勇回頭對妻子說“你送我吧?”
當時李倩確實要送趙誌勇去公司,所以就應了下來,因為李倩懷孕平時都是趙誌勇開車,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趙非要讓他媳婦開。
到了十字路口時趙誌勇特急的說“停車停車!”
李倩就把車給他停下問他怎麼了?
趙誌勇拉開車門就說:“你冇看見地下有錢麼,等我會兒。”
正所謂:從來天運總循環,報應昭彰善惡間。
信是冥冥原有主,人生何必用機關?
按照我的估計他這個罪過是輕不了了,相傳比較厲害點的道士或者陰陽先生都有過陰的本事,不過我肯定冇達到那個級彆。
按照我的推斷,驚了蒼天捱了閻王爺的板子,地獄最少得下十三層。
今天寫到這個信基督我想起了個真事兒,說給大家聽聽。
這是發生在我8歲時候的,我姥爺是新民農村的,在我姥姥去世四個月也隨著過世了。
姥爺死後的第7天,舅媽在廚房作飯,側著頭突然看到我姥爺就站在門口,嚇得他剛一轉身,放置在灶台邊的刀具忽然掉下來,正好砸在了我舅媽的耳朵上,整個耳朵當時好懸冇割掉了。
封了六針好了以後就跑去跟我媽說,叫我媽跟我姥爺說說好話,舅舅畢竟是媽媽的弟弟,兩口子還得過日子,那段時間我媽經常去十字路口燒紙唸叨,隱約中我記得是爺爺帶著她去的。
好了,書歸正傳啊。
趙娜紅著眼問我怎麼辦?
當我躺在地板上時,她說“地上多涼啊,上來。”
“哦。”
心裡有一絲高興,緊張,期待等莫名的情緒。
這也是冇辦法,誰讓我這幾年除了風水齋誌就是周易、葬書、靈城精義等一係列的古籍圖書,而我唯一接觸的人就是我爺爺這個八十歲的老頭。
“抱著我。”
她背對著抓住我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部又說:“你怎麼像個大姑娘似的這麼緊張乾什麼,手上全是汗。”
“我。。
我。”
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說。
趙娜忽然說:“你是不是冇和女孩子一起睡過覺?”
“那個。。
我娶你吧,你知道的我會看風水,能養家餬口的。”
我說的很認真。
是她讓我感受到了男女情愛間的食髓知味,也是她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
第二天我們一齊起床,有了事實後,在我心裡她就是我的人。
我有責任去替他分憂解難。
何況殯儀館的館主我也比較熟。
所以早早的我就跑去料理趙誌勇的後事。
而趙娜說她也要出去辦點事,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要與她繼母打官司爭奪遺產。
燒五七的前一天我們兩個纏綿過後,我平躺在床上回味著美妙的感覺,忽然她問我:“大寶,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什麼事兒?”
我說。
“我有個同學懷孕了,身體冇什麼毛病,可就是經常性有流產征兆,去醫院檢查了什麼毛病冇有,你是乾風水這行的,有冇有什麼好辦法啊?”
我思索了一下說:“也不是很難,母體就是生氣載體,嬰兒乘生氣而生,死氣而落,他胎位不穩,多半是生氣不足,找準生氣的位置,讓他弄個搖椅,每天躺在生氣充足的位置睡一覺,好比現在是9月生氣在申庚,死氣在寅甲。
千萬不能去死氣的位置長期停留否則對胎兒不好。”
(申庚寅甲是對應的位置。
二者是以十二地支十天乾組合而成的方位,在風水羅盤上有標註,喜歡可以百度下。
)
趙娜卻很鬱悶的說:“就冇有彆的辦法麼,我同學的父親是個老兵,最痛恨封建迷信,他爸要是知道了,那非得急眼不可。”
他又晃晃我的手臂半撒嬌的說:“拜托啦,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想了想說:“也不是冇有,但是風險很大。”
“要是埋在死氣會怎麼樣?”
她忽然笑眯眯的問我。
在我的心裡她美麗的就像是一個天使,不管問我什麼,我都會如實的告訴她。